蒋方舟:与父亲一笑泯恩仇
父亲对我的教导,向来是突如其来的。他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,浓密的眉毛总像是压着风暴。每当他想说点什么,便会猛地凑近,声音陡然拔高,眉毛上下翻飞,眼神如炬,仿佛瞬间将我笼罩在他的威严之下。他从不曾真正动手打过我,却发明了一种独特的“玩笑”——高高扬起宽大的手掌
父亲对我的教导,向来是突如其来的。他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,浓密的眉毛总像是压着风暴。每当他想说点什么,便会猛地凑近,声音陡然拔高,眉毛上下翻飞,眼神如炬,仿佛瞬间将我笼罩在他的威严之下。他从不曾真正动手打过我,却发明了一种独特的“玩笑”——高高扬起宽大的手掌
我从小记忆力惊人,七个月大的时候就认识“的”“有”二字。第一个发现我这份能力的人是我妈。那天早上她问我:“有没有做梦梦啊?”我说:“有。的。”我从小到大所有的梦都存放在我后脑的第三个储藏室里,和这些梦放在一起的大都是些别人不知道、不同意、不承认,或者不相信的事